第11章 記憶中的初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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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聞先生，這次的事是我外圍安保沒有做好，害您受傷，願意接受任何懲罰。”聞濤面沈如水，打斷王青的話，“現在查出來了嗎？”
“是美國那邊找的專業殺手，具體幕後是誰還不清楚，但最可能的就是聞正天，您的二叔。”
“不會是他，雖然這次聞氏在大陸的舉措的確讓他大為惱火，但還不至於這麽沈不住氣。你去查一下他底下的人，尤其是他那個小兒子。”聞濤說完看見小七從門外走進來，“你先回美國待一段時間。”
“我要留下，聞先生。”
“別任性，這邊不比美國，而且主要是你動手了，鬧大了的話，怕有牽連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，梁助理今晚就從美國那邊過來，到時候你和他交接一下，然後乘明天的飛機離開。你回美國也正好幫我看看那些個不安份的家夥。另外夫人六十壽誕也快到了，你回去打點她也比較開心。”
“是，那聞顏要和我一起回美國嗎？”
“不用，到時候我帶她回去一趟，現在回西郊的青野別墅。”聞濤布置完畢，往外走去，屬下隨即跟上，魚貫而出。
回到別墅已是後半夜，此時的別墅除了完備的電子信息防禦體系外，外圍還有兩人巡邏，看見聞濤的車，隨即開了鐵門。聞顏和孫姨都還沒有睡，等在客廳的沙發上，沙發上還坐著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，看見聞濤回來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聞顏快步上前，“哥哥，你沒事吧？家裏突然增強安保，是出了什麽事嗎？”
“沒事，不過最近你出入都要帶保鏢，不要在外久留知道嗎？”聞濤囑咐了聞顏兩句，就讓她睡去了。然後對著此時已從沙發上站起來的男子道：“梁助理，小七，王青和我來書房。”
書房裏，兩邊相互交換了消息，基本可以確定是聞正天的小兒子聞洋沈不住氣，首先發難。聞濤沒有說話，槍傷讓他精神不是太好，但聞洋這種角色似乎也的確用不著聞濤出手。“梁助理看著去安排吧，你和小七把手頭工作各自交接一下，然後明天再和我談。”
梁助理點點頭，“那我們先下去了，聞先生早點休息吧。”
出了書房，梁助理看了一眼變得垂頭喪氣小七，不由失笑，“好了，別內疚啦，不是你的錯。對了，那個剛剛提到的女孩是怎麽回事？”
第二天上午，梁助理就把幾份文件放到了聞濤的桌上，最後又把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放到了上面，聞濤打開後快速地瀏覽了一下，梁助理看不出他的表情，解釋道：“我覺得那個德音還是有疑點的，就調查了一下，不過最主要的是我覺得你可能會感興趣。”聞濤隨把檔案袋放到一邊，又拿起另外幾份文件看了一下，針對美國本家的動靜問了幾句。
“這兩天聞先生在家休息吧，警方那邊的事有我來出面就好，另外小七已經坐上飛機了，明天我會直接到公司報道。”梁助理見聞濤沒有反對，便帶上門出去了。
聞濤看了一眼梁助理的背影，雖然面上不說，但頓時覺得當年把他挖到美國，現在把他拉回國內都是無比英明，然後又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檔案袋，第一頁便是德音在高中學校門口的一張照片，角度抓得很好，側臉顯得既幹凈有利落，陽光微暈又平添幾分暖意。
下午聞顏上課回來，從孫姨那知道哥哥在家，便到樓上跟哥哥打招呼，說了幾句要下樓的時候，聞濤突然又喊住她：“你那個家庭老師還習慣嗎？她每周來幾次？”
聞顏有點意外，“挺好的，講得條理清楚，邏輯性也很強，即盡心又不過分熱情，我很喜歡。至於上課，暫時約定為每周三和周六。”
“你給的評價倒是很高。好了，回去休息吧。”
周五一早，梁助理搭王青的車去聞氏，下了車和王青一起剛進大廳，就聽得王青在後面“咦”了一聲。
“怎麽了？有什麽不對？”
“剛剛我好像看到先生遇襲那天在場的那個女孩了，而且進了13至21層那邊的電梯。”
“是在聞氏工作？應該還是學生的吧。好了，我們也先上去再說。”
梁助理和王青上了二十一層,聞濤的辦公室所在，已經有分區高管等在那裏了。簡單自我結紹後，表示這幾天會按部門約談。“麻煩聯系後勤部門將總裁旁邊的辦公室收拾出來，”梁助理看了一下辦公室分布結構後，要求道。“另外請人力資源的同事給我一份員工表，包括實習生。”
樓下依然是德音所在的財務部門，依然有人在八卦今天剛來的梁特助，什麽“青年才俊”“手下幹將”“手握實權”不絕於耳；也有人在傳言前天停車場的槍戰，但似乎都對真實情況不太清楚，大部分人根本不相信天子腳下竟然出了槍戰。
德音自前天停車場驚魂之後忙於應付默默，還真沒太上心，而且就現在來看警察的確沒有上門，德音安下心來，看來聞boss算是搞定了，自已免於城門下池魚的悲催命運。
“德音，二十一層總裁助理辦公室找。”德音有些意外，周圍的同事更是投來疑惑的目光。除去總助不說，單是下來喊人的人力資源總監就已經夠驚悚了。
德音上樓後發現只有總裁辦公室旁邊的屋子是半開著的，於是敲門。“請進。”
辦公桌後的男子三十上下，沈穩幹練，比起小七要成熟得多，又不似聞濤冷酷低沈，氣勢壓人，想必就是剛空降來的總裁特助。德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，梁特助看向自己的目光似是別有意味。不待細察，男人就笑著說：“你好，我是梁哲，想必你就是德音了吧。”
“您好，梁助理，我是德音。”
“請坐吧，德音。昨日才聽小七提起，今日得知你是聞氏的實習生，實在有緣。關於前日停車場一事，我替聞總再次感謝，你有什麽要求也盡可以提出來，我願盡量滿足以示謝意。”
“梁助理，不必客氣。大家都沒事就好，我沒有什麽別的要求，如果您不提起，我已忘記。”
“倒是唐突了，德音不要介意。其實，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申請實習時填的簡歷，財務管理專業，輔修法學專業，GPA3.78，英語六級六百三十多，多次重大比賽獲獎，不知道我這個助理能否請你來當助理呢？”
當時為了申請這份實習，德音的簡歷寫得很漂亮，雖然都是事情，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實習後，德音還是蠻喜歡這家公司的，人性化管理，雖是外資背景，但可能是華人創建的緣故，又讓人覺得不是那麽機械。
現在的德音考慮的最多的就是找個好工作，好好規劃自己的職業生涯，早日成為家裏的依靠。所以說梁哲的這個誘惑倒是有點難以拒絕，畢竟不是人人有機會在如此年紀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足夠優秀的人，從而學得更多。
梁助理看到德音的神情，便知道已經成功了大半，便直接安排到：“那下周一你就直接到這邊來報道，人力和財務那邊我會去說，下午你把工作交接一下就行。”話未說完，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，鈴聲是Mr. Big版本的《To be with you》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先接個電話”梁助理看了一眼來電，接了起來。
《To be with you》是韓章非常喜歡的一首歌，還記得高二升高三的那年暑假，韓章帶德音一起去海邊，沒有去這個海濱城市頗負盛名的那幾片浴場，而是來到了一處游人較少，但是的確是海水清澈，視野也開闊。
那天晚霞不滿整個西天，玫瑰色的餘光映照著整個海面，天將黑未黑的朦朧更添幾分浪漫和和旖旎。
“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，也是這樣的晚霞。”
“咦，難道不是烈日當空，我騎藝不精，撞了你和你的老婆嗎？”
“好啦好啦，我承認早就註意過你，行了吧？”反正天色漸晚，看不見臉紅。“那時候你在操場上跑步，我在看臺上彈吉他。”
德音努力壓下翹起的嘴角，韓少惱羞成怒就不好玩了。“那你在彈什麽？”
“我彈給你聽！”說著把背上的吉他卸下，彈了那首Mr.Big的《To be with you》
……
Soe on, baby.e on over 寶貝，請靠近我
Let me be the one to show you 讓我告訴你
I'm the one who wants to be with you 我就是那個想和你在一起的人
Deep inside I hope you feel it too 深深期待你也感覺到
Waited on a line of greens and blues 路途漫漫我已等候許久
Just to be the next to be with you （就讓我成為）下一個一直陪伴你的人
……
“原來那音樂聲是你彈出的，很好聽，當時我就很喜歡。”德音看著韓章，低低的呢喃了一句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韓章輕身上前，看著德音唇瓣微動卻沒有聽清說的什麽，可是忽然覺得心跳加快，看著德音嘴唇的眼睛幾乎無法轉動，頭繼續向前，伸出一手扶在了德音的肩上，終於嘴唇碰上了，“果然很軟，”又輕輕舔了一下，“唔，也很甜。”韓章內心低聲嘆息。
德音只覺得嘴上被輕輕舔了一下，然後牙齒被撬開，隨即舌頭被笨拙地糾纏。耳邊的聲音全部消失，只覺得頭暈目眩，心跳得像是衰竭前最後的瘋狂。兩人分開的時候，氣喘籲籲，面色通紅，都不敢看對方。
回去的路上，德音的手被緊緊抓住，內心既羞澀又緊張但更多的是年少初戀的甜蜜，恨不得永遠可以這樣手牽手走下去。
“德音，德音——”
“不好意思，我走神了。”
“如果沒有別的問題，周一就開始吧。”
“好的，梁助理，請多多指教。沒有別的事，我先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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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美國那邊找的專業殺手，具體幕後是誰還不清楚，但最可能的就是聞正天，您的二叔。”
“不會是他，雖然這次聞氏在大陸的舉措的確讓他大為惱火，但還不至於這麽沈不住氣。你去查一下他底下的人，尤其是他那個小兒子。”聞濤說完看見小七從門外走進來，“你先回美國待一段時間。”
“我要留下，聞先生。”
“別任性，這邊不比美國，而且主要是你動手了，鬧大了的話，怕有牽連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可是，梁助理今晚就從美國那邊過來，到時候你和他交接一下，然後乘明天的飛機離開。你回美國也正好幫我看看那些個不安份的家夥。另外夫人六十壽誕也快到了，你回去打點她也比較開心。”
“是，那聞顏要和我一起回美國嗎？”
“不用，到時候我帶她回去一趟，現在回西郊的青野別墅。”聞濤布置完畢，往外走去，屬下隨即跟上，魚貫而出。
回到別墅已是後半夜，此時的別墅除了完備的電子信息防禦體系外，外圍還有兩人巡邏，看見聞濤的車，隨即開了鐵門。聞顏和孫姨都還沒有睡，等在客廳的沙發上，沙發上還坐著一名三十左右的男子，看見聞濤回來，頓時松了一口氣。聞顏快步上前，“哥哥，你沒事吧？家裏突然增強安保，是出了什麽事嗎？”
“沒事，不過最近你出入都要帶保鏢，不要在外久留知道嗎？”聞濤囑咐了聞顏兩句，就讓她睡去了。然後對著此時已從沙發上站起來的男子道：“梁助理，小七，王青和我來書房。”
書房裏，兩邊相互交換了消息，基本可以確定是聞正天的小兒子聞洋沈不住氣，首先發難。聞濤沒有說話，槍傷讓他精神不是太好，但聞洋這種角色似乎也的確用不著聞濤出手。“梁助理看著去安排吧，你和小七把手頭工作各自交接一下，然後明天再和我談。”
梁助理點點頭，“那我們先下去了，聞先生早點休息吧。”
出了書房，梁助理看了一眼變得垂頭喪氣小七，不由失笑，“好了，別內疚啦，不是你的錯。對了，那個剛剛提到的女孩是怎麽回事？”
第二天上午，梁助理就把幾份文件放到了聞濤的桌上，最後又把一個牛皮紙檔案袋放到了上面，聞濤打開後快速地瀏覽了一下，梁助理看不出他的表情，解釋道：“我覺得那個德音還是有疑點的，就調查了一下，不過最主要的是我覺得你可能會感興趣。”聞濤隨把檔案袋放到一邊，又拿起另外幾份文件看了一下，針對美國本家的動靜問了幾句。
“這兩天聞先生在家休息吧，警方那邊的事有我來出面就好，另外小七已經坐上飛機了，明天我會直接到公司報道。”梁助理見聞濤沒有反對，便帶上門出去了。
聞濤看了一眼梁助理的背影，雖然面上不說，但頓時覺得當年把他挖到美國，現在把他拉回國內都是無比英明，然後又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檔案袋，第一頁便是德音在高中學校門口的一張照片，角度抓得很好，側臉顯得既幹凈有利落，陽光微暈又平添幾分暖意。
下午聞顏上課回來，從孫姨那知道哥哥在家，便到樓上跟哥哥打招呼，說了幾句要下樓的時候，聞濤突然又喊住她：“你那個家庭老師還習慣嗎？她每周來幾次？”
聞顏有點意外，“挺好的，講得條理清楚，邏輯性也很強，即盡心又不過分熱情，我很喜歡。至於上課，暫時約定為每周三和周六。”
“你給的評價倒是很高。好了，回去休息吧。”
周五一早，梁助理搭王青的車去聞氏，下了車和王青一起剛進大廳，就聽得王青在後面“咦”了一聲。
“怎麽了？有什麽不對？”
“剛剛我好像看到先生遇襲那天在場的那個女孩了，而且進了13至21層那邊的電梯。”
“是在聞氏工作？應該還是學生的吧。好了，我們也先上去再說。”
梁助理和王青上了二十一層,聞濤的辦公室所在，已經有分區高管等在那裏了。簡單自我結紹後，表示這幾天會按部門約談。“麻煩聯系後勤部門將總裁旁邊的辦公室收拾出來，”梁助理看了一下辦公室分布結構後，要求道。“另外請人力資源的同事給我一份員工表，包括實習生。”
樓下依然是德音所在的財務部門，依然有人在八卦今天剛來的梁特助，什麽“青年才俊”“手下幹將”“手握實權”不絕於耳；也有人在傳言前天停車場的槍戰，但似乎都對真實情況不太清楚，大部分人根本不相信天子腳下竟然出了槍戰。
德音自前天停車場驚魂之後忙於應付默默，還真沒太上心，而且就現在來看警察的確沒有上門，德音安下心來，看來聞boss算是搞定了，自已免於城門下池魚的悲催命運。
“德音，二十一層總裁助理辦公室找。”德音有些意外，周圍的同事更是投來疑惑的目光。除去總助不說，單是下來喊人的人力資源總監就已經夠驚悚了。
德音上樓後發現只有總裁辦公室旁邊的屋子是半開著的，於是敲門。“請進。”
辦公桌後的男子三十上下，沈穩幹練，比起小七要成熟得多，又不似聞濤冷酷低沈，氣勢壓人，想必就是剛空降來的總裁特助。德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，梁特助看向自己的目光似是別有意味。不待細察，男人就笑著說：“你好，我是梁哲，想必你就是德音了吧。”
“您好，梁助理，我是德音。”
“請坐吧，德音。昨日才聽小七提起，今日得知你是聞氏的實習生，實在有緣。關於前日停車場一事，我替聞總再次感謝，你有什麽要求也盡可以提出來，我願盡量滿足以示謝意。”
“梁助理，不必客氣。大家都沒事就好，我沒有什麽別的要求，如果您不提起，我已忘記。”
“倒是唐突了，德音不要介意。其實，我剛剛看了一下你申請實習時填的簡歷，財務管理專業，輔修法學專業，GPA3.78，英語六級六百三十多，多次重大比賽獲獎，不知道我這個助理能否請你來當助理呢？”
當時為了申請這份實習，德音的簡歷寫得很漂亮，雖然都是事情，但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。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實習後，德音還是蠻喜歡這家公司的，人性化管理，雖是外資背景，但可能是華人創建的緣故，又讓人覺得不是那麽機械。
現在的德音考慮的最多的就是找個好工作，好好規劃自己的職業生涯，早日成為家裏的依靠。所以說梁哲的這個誘惑倒是有點難以拒絕，畢竟不是人人有機會在如此年紀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足夠優秀的人，從而學得更多。
梁助理看到德音的神情，便知道已經成功了大半，便直接安排到：“那下周一你就直接到這邊來報道，人力和財務那邊我會去說，下午你把工作交接一下就行。”話未說完，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，鈴聲是Mr. Big版本的《To be with you》。
“不好意思，我先接個電話”梁助理看了一眼來電，接了起來。
《To be with you》是韓章非常喜歡的一首歌，還記得高二升高三的那年暑假，韓章帶德音一起去海邊，沒有去這個海濱城市頗負盛名的那幾片浴場，而是來到了一處游人較少，但是的確是海水清澈，視野也開闊。
那天晚霞不滿整個西天，玫瑰色的餘光映照著整個海面，天將黑未黑的朦朧更添幾分浪漫和和旖旎。
“我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，也是這樣的晚霞。”
“咦，難道不是烈日當空，我騎藝不精，撞了你和你的老婆嗎？”
“好啦好啦，我承認早就註意過你，行了吧？”反正天色漸晚，看不見臉紅。“那時候你在操場上跑步，我在看臺上彈吉他。”
德音努力壓下翹起的嘴角，韓少惱羞成怒就不好玩了。“那你在彈什麽？”
“我彈給你聽！”說著把背上的吉他卸下，彈了那首Mr.Big的《To be with you》
……
Soe on, baby.e on over 寶貝，請靠近我
Let me be the one to show you 讓我告訴你
I'm the one who wants to be with you 我就是那個想和你在一起的人
Deep inside I hope you feel it too 深深期待你也感覺到
Waited on a line of greens and blues 路途漫漫我已等候許久
Just to be the next to be with you （就讓我成為）下一個一直陪伴你的人
……
“原來那音樂聲是你彈出的，很好聽，當時我就很喜歡。”德音看著韓章，低低的呢喃了一句。
“你說什麽？”韓章輕身上前，看著德音唇瓣微動卻沒有聽清說的什麽，可是忽然覺得心跳加快，看著德音嘴唇的眼睛幾乎無法轉動，頭繼續向前，伸出一手扶在了德音的肩上，終於嘴唇碰上了，“果然很軟，”又輕輕舔了一下，“唔，也很甜。”韓章內心低聲嘆息。
德音只覺得嘴上被輕輕舔了一下，然後牙齒被撬開，隨即舌頭被笨拙地糾纏。耳邊的聲音全部消失，只覺得頭暈目眩，心跳得像是衰竭前最後的瘋狂。兩人分開的時候，氣喘籲籲，面色通紅，都不敢看對方。
回去的路上，德音的手被緊緊抓住，內心既羞澀又緊張但更多的是年少初戀的甜蜜，恨不得永遠可以這樣手牽手走下去。
“德音，德音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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